不能免俗地,害羞地自我介紹一下。

 

行走在網路中,放下每日攜帶的字符也就沒了平日的自我認同,《麥迪遜之橋》中有一段話:『我是公路,是隼,是所有航行過的帆。』那種漂泊的心緒很契合,所以我就成了隼。又由於網絡中大家的愛護膩稱我一聲隼君,所以我就成了隼君。

 

過了幾年走向專家的生活遂成了狹窄的人,生活中只有書,一以及唯一。要承認自己的有限真困難,一直以來總傲慢地認為自己是全面開放的,然而隨著歲寒漸增才了解到自己已經萎縮到文學與數學裡,深深地陷入,不可自拔,於是順而安之。我承認自己是個限定的人,限定的人生,因而有了謙卑;於生命有了敬畏。

 

曾在《讀者文摘》中讀到有人驕傲地說:『文學拯救了我的人生。』文學亦拯救了我的人生。一個人只有一次二十六,二十七,二十八歲,我什麼也沒留下,些微僅有的一些閱讀點綴了幾年的蒼白,我愛那滿天星下的書聲,文學中安靜不語的力量,她接納了人世的善與惡,哀與痛,連我微不足道的生命亦包容,我至愛至深的文學,愛得無怨無悔,曾有朋友點評:『讀文學是改正歸邪。』吾心嚮往之,一往情深,雖邪亦斜得正氣,斜得安然。

 

書中無歲月,燈盡不知眠。於生命的困頓處,我靜靜地閱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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